来源: 作者:贵州省博物馆 阅读:1363次 发布时间:2024-07-12
民盟贵州省委“科学·黔行”民盟大讲堂科普讲座
主讲人:贵州民族大学文学院 王力 教授
时 间:2024年7月6日(星期六)上午10:00—12:00
地 点:贵州省博物馆非遗剧场
本期贵博讲坛由贵州省博物馆学术委员会主任吴一方主持。吴一方研究馆员首先介绍了主讲人王力教授的研究范畴、相关成果,并指出本场讲座系贵州省博物馆“贵博讲坛”与民盟贵州省委“科学·黔行”民盟大讲堂科普讲座的第一次合作。
王力教授主讲内容:
感谢吴一方研究馆员对我的介绍,感谢贵州省博物馆和民盟贵州省委的盛情邀请,在此正值高考志愿填报时段,就古代的选拔考试——科举,给大家作《明清贵州科举漫谈》的分享。
一、科举制度的分省录取
明清科举有大、中、小省之划分。明代大省:直隶、江南、浙江、江西、湖广、福建;中省:山东、河南、山西、广东、陕西、四川;小省:广西、贵州、云南。
清朝分省录取之原则——首善之地,培养宜优;边远小省,鼓舞宜亟;中间省份,中额宜均。科举分卷制(顺治年间)——北卷:山东、山西、河南、陕西四省,顺天、永平、保定、河间、真定、顺德、广平、大名八府,延庆、保安二州及奉天、辽东、大宁、万全等处;中卷:四川、广西、云南、贵州四省,庐州、凤阳、安庆三府及徐州、滁州、和州;南卷:浙江、江西、福建、湖广、广东五省,江宁、苏州、松江、常州、镇江、徽州、宁国、池州、太平、淮安、扬州十一府,广德一州。
西南边省科举之特殊在于:独特的自然地理条件造就独特的人文地理特性;人数规模最小,人群复杂性则居全国之首;考场距京师最远;对科举政策影响最大;考试社会化程度更高。
二、科举制度的政治原则
科举的逻辑前提与政治原则。所谓“爱”与“公平”,帝制国家的私有属性决定了科举本质是皇权的部分让渡,是皇帝为臣民提供参政机会,是皇帝对臣民的“爱”。这是科举运行的逻辑前提。“公平”是科举最大的政治。科举是朝廷诸种活动中公开程度最高者,极力让各环节活动都呈现于公众视野之下。其目的在于向公众表明其公平性。科举实质上是一种文教治理措施,包含教育与考试两大环节,兼具教育与铨选两大功能。
明清时期,教育主要为科举服务,故须从教育与科举两方面理解。
彼时所谓科举者,仅指乡试、会试、殿试三阶段,之前的童生、秀才读书阶段则被视为科举准备期,即教育期。完整理解明清时期的教育或科举,皆须结合二者来认识。
边省科举产生的政治依据就在于地域公平,代表着皇帝无远弗届、不偏不倚的“爱”,代表着帝国子民的平等权利。也意味着皇权在各政区之间的利益平衡。
云南科举起始于元代,而真正发展则始于明代。贵州明代方成政区,历百余年争取,渐从附试云南而独立开科。
二省开科均有“公平”之呼吁,清代多种特殊政策亦均以“公平”为号召。
三、贵州科举的情况
贵州科举发展分为7个阶段。1.明代以前:未建省,缺乏记载;2.明宣德至嘉靖十五年:附试云南;3.嘉十六到明末:独立开科,稳步前进;4.顺治十七年:战乱后重新起步;5.乾隆年间:与外省差距渐渐缩小;6.咸丰同治年间: 战乱停科;7.光绪年间:产生状元,攀登高峰。
贵州科举的劣势有四点:起步晚,经历过不让参加或组织考试的阶段;考场遥远、路途难行;师资匮乏、读书不易;冒籍侵夺现象较多。
边省赴考困难,主要有以下几点。一是考场遥远、路途难行,各级考试分别在县城、府州城、省城、京城举行,即便是县一级考试,因为有的县不设考场,到他县考试也需要长途跋涉,黔人郑珍对其会试经历记载到“昔随子元舅赴北,曾自石桥驿行雪中,至四更,追及于丽阳。至宜城,值大雪,又车溺具茨山下,就民家买鸡子,二百钱得六枚,分食之。又车陷黄城山麓,荒塍冷月,渺无人烟,但闻狼声四嗥,持刀静坐,饥至明午,乃出陷”,王承祐奏折(康熙三十年)写道,“滇、黔、粤、蜀,远居天末,近者数千里,远者将万里,每遇公车之年,贫穷居多,艰于资斧,区画借贷,不遗余力,此在家起行之难也。及其在途,驰骋驿路,跋涉间关,经历三月,辛苦备尝,此道路之难也。及其抵京,只身孤影,仆从无人,一切薪水,俱行自给,此旅寓之难也。更苦拮据奔赴,喘息靡宁,席不暇暖,而场期已及,尚焉能温习揣摩如各近省士子优游暇逸,止专一意读书哉……无怪乎他省之取,青紫易于拾芥,而此数省之望科名,难若登天也”;二是师资匮乏、读书不易,“文献难征”,刻书、售书者少,有些时期士子只读得到节选本五经,方言影响诗歌格律;三是冒籍侵夺现象较多,冒籍即假冒籍贯,科举语境中的“冒籍”类似今天的“高考移民”,边远地区冒籍现象都很普遍,滇、黔二省可能最严重。
滇黔士子会试之旅途经云南、贵州、湖南、湖北、河南、河北诸省,自滇、黔至京分别号称行程八千、七千余里。水陆兼行,时有危险。携带衣物、书籍等各种生活用品。一般要走八十天以上,从秋走到冬。湖南至湖北路段每逢乡试之秋,远隔洞庭八百之险,又值溽暑炎蒸,暴风陡发,波涛翻涌,舟楫倾危,应试诸生屡遭覆溺。
各省考官的出身,顺治八年题准:顺天、江南正、副主考,浙江、江西、福建、湖广正主考,差翰林官八员;浙江、江西、福建、湖广副主考,山东正主考,差给事中五员;山东副主考,山西正、副主考,河南、陕西正主考,差光禄寺少卿一员,吏、礼二部司官各二员;河南、陕西副主考,四川、广东正、副主考,广西、云南正主考,差户、兵、刑、工四部司官各二员;广西、云南副主考,贵州正、副主考,差行人二员,中书、评事各一员。如光禄寺官或缺,户、兵、刑、工四部司官充山西副主考,中书、行人、评事充广东副主考。凡应差八员,总送十六员;应差五员,总送十员。礼部会同内院拟定正陪,疏请简命。
边省乡试同考官数量,乾隆五十七年议准:广西巡抚陈用敷条奏,定例,广西省乡试,内帘房考额设十员,据该抚奏请量为裁减。查云南、贵州二省同考官,向例俱系十房,嗣因该省应考人数较别省为少,云南省于乾隆十五年裁去二员,贵州省于十八年减去二员,俱经奏准在案。今广西省与云南、贵州省分相等,应试人数多寡亦不甚悬殊,应如该抚所请,裁去房考二员,只留八员。自下科为始,即照所裁员数,调派入闱分校。
边省科举社会化程度更高,乡试时官员全面参与;滇黔二省会试赴试有驿马支持,组织化、社会化性质更强;会试到京后与本地京官联系尤密,贫生多,尤需食宿之支持;地域、族群角度提供经费支持的积极性更高。
边省之“一科拣选”,雍正十二年奉上谕:“云南、贵州、广东、广西、四川、福建六省举人,赴京会试,路途遥远,非近省可比。朕意欲于落卷中,择其文尚可观而人材可用者,添取数人,候旨录用,以昭朕格外加恩之意。着传谕主考官,于六省试卷遵旨取中外,其次等可取之卷不拘数目,秉公选出,俟榜发后,朕另派大臣会同主考官验看人材,再加遴选,奏闻请旨。再六省落第举子内,除愿于下科会试者不必报明外,若有情愿小就,以图即行录用者,着在礼部报名,一并交与派出之大臣、主考官拣选,奏闻请旨。该部预行出示,晓谕六省举子知之。钦此。”
他省士人之边省认知,嘉庆十一年奉上谕:“御史杨昭奏乡会试及岁、科小试,请仍照旧制,专经取士一折。士子读书应试,自当通习诸经,敦尚实学。乾隆五十一年,皇考高宗纯皇帝以分经阅卷易滋弊窦,改为《五经》轮试,于轮试毕,为乡会试第二场兼用《五经》。迄今已阅二十余年,各该省取中试卷,于《五经》题文均能一律完善。今该御史奏称,中人以下之质,势难《五经》俱熟,或强事涉猎,恐有名无实等语。在该御史系云南人,自以《五经》全熟为难。若江浙大省,士子彬彬向学,何难《五经》俱熟?且现值经学昌明之会,应试诸生读《五经》者日多,该御史忽为此奏,欲事纷更,是直为荒经者开一自便之途,所奏不可行。着将原折发还。钦此。”
乾隆五十三年奉上谕:“前钱沣奏科场事宜一折,请将顺天乡试毋庸分别南、北、中皿,会试亦毋庸分别省分,概凭文艺取中,以防查认关节之弊,固为剔除关节积弊起见。但国家取士博采旁求,于甄录文艺之中,原寓广收人才之意。且各省文风高下互有不齐,若如钱沣所奏,势必至江浙大省取中人数居其大半,而边远小省或竟至一名不中,殊非就地取才之意,钱沣系云南人,所奏尚无别故。若伊籍隶江浙等省,则迹涉阿私,必至有干吏议矣。着毋庸议。钦此。”
地方文教运作的关键,有完备的管理体系,中央层面有专门机构礼部,并在科举时衔接吏部。有法规,《钦定学政全书》《钦定科场条例》。专职官员为主,兼职官员为辅。关键人物:学政——巡视一省之教育。府、州、县分别有教授、学正、教谕,其副手均称训导。
专门教育场所:学校、书院;专门考试场所:考棚、贡院。
兼职官员:理论上所有地方官都有兼职参与文教活动的义务。童生之县试由县令主考,童生之府试由知府主考,乡试总负责为一省之巡抚,下有各级官员参与。
贵州冒籍事例,“又奉旨:贵州已革生员魏清,具控新进士姚廷清冒籍中式,着交刑部传集人证,审讯明确,定拟具奏。钦此。续准刑部咨称:此案姚廷清原名姚鸿逵,系浙江慈溪县生员,嘉庆十六年,因欠考三次除名。先于嘉庆六年至贵州游幕,改名姚廷清,认族人姚濬为胞伯,即在贵州冒籍捐监,中式举人,今科中式进士。将姚廷清依斥革后易名复捐,照违制律杖一百,业经革去进士,应毋庸议,仍饬令改归本籍浙江。”
道光八年咨覆:“贵州巡抚咨称,嘉庆二十四年,湖南省晃州所管陆里地方与黔省连界,该处民人从前多有冒籍贵州考试报捐,奏准拨归晃州厅管辖。旋据曾经列拨之思州府属举人胡世校、生员向日中等,纷纷以祖籍贵州,族众俱在贵州,呈诉不已。委员查明廪生向日中等三十八名,既非原籍湖南,又不住居晃州,议将该生等改归黔省。岁贡胡钟显等四十四名,皆系本籍贵州,现居楚境,其族人皆黔多楚少,应否改拨贵州,以昭画一,抑或应以居址为断。但居晃州界内,即应拨归晃州等语。查胡钟显等四十四名,应仍拨归晃州。其向日中等三十八名,亦宜改归晃州厅管理,无得调停迁就,致该生等妄生希冀,来去自由。傥仍前饰辩,即严行惩办。至同族之人,有实系居住贵州,田庐、坟墓均在贵州者,除父子兄弟不准异籍外,族远人多,不妨各归各籍。其捐考时,令地方官严行查明,不许稍有蒙混,以杜歧冒而免攻讦。”
《辛丑日记》所记晚清贵州乡试之“抢宴”,“ 赞礼生引新举人二十余人升堂,北面行谒见礼,先拜余二人,中丞学使次之。司道又次之,府县及内帘各官又次之,均行一跪四拜礼。礼毕乃退就席。于是庖人献殽。才进四椀,旁观若争来夺取,甚有负席而走者。一时人声鼎沸,器碎桌翻,羹汁淋满遍地,不知凡几千百人也。是名抢宴。各省皆然,向例不禁,亦不能禁。此等筵宴,只取其名,若无人抢,转觉索然无收束处,似更不可禁也,余等欲观之,无如立足不定,乃退入二堂。”
包筠雅《文化贸易——清代至民国时期四堡的书籍交易》言,“在云南、贵州的边远地区也是如此,尽管只有2名书商挺进这两个省。在整个18世纪,清初人口稀少的云南人口剧增……自雍正十一年陈宏谋来此主政布政司,到乾隆三年已恢复或新建了将近700所小学,是两百年来的一个显著增长。这些学校应该足以为四堡书商提供一个充足的市场——启蒙读本和各种版本的四书五经。目前尚不清楚邹氏、马氏商人为什么没有进一步开发这个省与贵州省的市场;或许是出于成本的考虑和交通运输的不便使他们打消了这个念头。”
《钦定学政全书》所记清代贵州学额,贵阳:府学20、贵筑县学20、定番州学12、贵定县学12、修文县学12、广顺州学8、开州8、龙里县学8,共100;安顺:府学20、普定清镇安平各12、镇宁12、永宁8,共76;南笼:府学12、永丰4、普安州学12、普安县学8、安南县学8,共44;平越:府学20、平越县学8、余庆8、黄平州15、瓮安湄潭各12,共75;都匀:府学18、县学8、清平8、独山麻哈各8、荔波4,共54;镇远:府学20、县学8、施秉天柱各12,共52;思南:府学20、安化12、印江务川各8,共48;思州:府学16、玉屏青溪各8,共32;石阡:府学17、龙泉8,共25;铜仁:府学12、县学8,共20;黎平:府学20、开泰12、锦屏永从各8,共48;大定:府学23、威宁20、黔西15、平远12、毕节15,共85;遵义:府学18、县学15、正安12、绥阳12、桐梓8、仁怀县学6、仁怀厅学4,共75。
清代学政职权包括考试、察校、检禁书刊、崇扬儒教、陈奏等五大方面。《清史稿·职官志》云其“掌学校政令、岁科两试,巡历所至,察师儒优劣、生员勤惰,升其贤者、能者,斥其不帅教者,凡有兴革,会督抚行之。”
魏秀梅统计,嘉庆至光绪五朝贵州学政任职前的官职:嘉庆朝(各部院主事1、各部院郎中2、各部院员外郎3、翰林院修撰1、编修3、左右赞善1);道光朝(员外郎1、编修7、左右庶子1、左右中允2、司经局洗马1、国子监司业1);咸丰朝(员外郎1、编修3);同治朝(编修4);光绪朝(侍讲1、编修8、检讨1)。“学政所带官衔有四十种之多,其中直隶、江苏、浙江三省,以侍郎任学政者最多,可见此等地区之受朝廷重视;而广西、云南、贵州三省则始终未见以侍郎任学政者,此与该地区人口少、教育落后及文风之不盛不无关系。”
清代据人口、赋税、文风诸要素将滇、黔、桂三省定为小省,实为后进地区。三小省科举起步艰难,而于清末达到巅峰,其巍科人物所占全国比例明显上升,其中既有小省在“鼓舞宜亟”政策下追赶先进的努力因素,也有科举制度设计的超稳定性带来的规律性影响,又有晚清动荡社会背景形成的特殊原因。
明代滇、黔、桂三省均未产生巍科人物,清代一百一十二科殿试共产生鼎甲336名,贵州3名,占0.9%,广西5人,占1.4%。三省总计8人,占总数2.3%。若将经济特科计入,则总数为337人,云南1人,占0.2%,三省总计8人,占2.4%。按直省数量算,低于全国平均数。
乾隆对分省取士的态度——国家取士,博采旁求,于甄录文艺之中,原寓广收人才之意,且各省文风高下互有不齐,若如钱沣所奏,势必至江浙大省,取中人数居其大半,而边远小省,或竟至一名不中,殊非就地取才之意。
四、小省鼎甲人物的产生
小省鼎甲人物产生于清末的原因分析情况如下,政策层面的优待,从基础教育阶段,清廷就力求学额的公平,到了乡试阶段,解额分配已成为调节区域文教利益冲突的重要手段,自康熙五十二年后,会试录取采取了分省定额,目的也是为了相对公平。清末朝廷陷于困窘,内忧外患不断,财政入不敷出,政治上希望各地保持安定,避免与中央对抗,经济上则期待地方政府及士绅阶层分担压力,用政治利益吸引捐纳,相对于赤裸裸的卖官鬻爵,出让部分文教权利显得更为体面。文化弱区往往更渴望有所跃升,因此表现出积极态度,朝廷便有意在政策上倾斜,在竞争中往往照顾弱势地区,“乾隆以后面由江浙两省人士长期雄据鼎甲的状况发生了很大变化,特别是在道光后,江浙的优势已明显下降,三鼎甲籍贯的分布向着逐渐趋于平稳的势态发展。这无疑是清政府重视教育普及的结果,也与推行分省取士及对边远省分采取政策倾斜有一定的关系。”
小省鼎甲人物的教育养成。状元由考试产生,考试能力的养成依赖于多种条件,其核心是读书资源,包括家庭的文化水平、经济条件及家庭外的可用师资条件。科举的稳定性表现在考试内容、考试形式等诸多方面,几乎在任何一方面都在追求稳定,其中考试内容的稳定尤为重要。在清代,虽然屡经微调,核心考试内容却始终未变,那就是以“四书”为中心的四书文与试律诗,备考所依据的书籍也很稳定,这为应试的文化积累带来了便利,对边远小省意义尤为明显。首先,在最基础的考试信息方面,最边远的省份也不会因为资讯条件落后而丧失应试资格,最发达最便利的地区也不可能在备考资讯方面占有重大优势,虽然某些细微信息上可能会有更多渠道,核心信息上各地是处于同一水平的。其次,备考书籍的稳定降低了出版水平差异的影响。家族代际文化传递,一本书籍可以用于几代人研读、备考,直到无法使用为止。在稳定不变的条件下,历时愈久,对边远小省的正面影响就愈明显。边远小省起点虽低,长期训练也会逐步提高,因为起点低,上升空间反而更大,文化强区的应试训练技巧以不同方式逐步传入,士子应试水平会随之提高并形成积累,在长达二三百年的过程中,后期水平可能大幅高于前期,而强区虽然也在提高,幅度却不会高于弱区,历时愈久,双方的差距愈小。其他可能的因素包含捐纳、停科影响。三小省停科次数为全国之最,贵州、云南停科六次,广西停科五次。久遭停科,一方面使当地士子失去应试实战机会,另一方面则可能使其更珍惜考试机会,愈益发愤,也或者朝廷因此有优待心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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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:从古代教育制度来看,对现代的小孩有哪些建议呢?
答:教育内卷会有一个学习的边界,在有限的内容、有限的知识等方面进行高度的竞争。教育最理想的目标是帮助人的发展,而不是落在一些具体的细节上,要了解目前教育边界以外的东西,这些东西对未来是否有用,减少对无用知识的学习,强化对有用知识的学习。
问:清政府科举考试时,云贵录取率高于全国平均水平,目前很多考试,没有这么高的录取率,如何看待这一问题。
答:科举考试和现在的考试不同,科举考试更强调的是地域间的平衡,科举考试是统治阶层选拔考试,今日的考试只是选取进一步学习知识的机会。